绛莺也不敢帮忙,在一旁跪着等夏晚榆高兴。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脸颊红肿,平日的玩伴都不忍心了。

    “好了,我也乏了,绛莺帮我把她送走。”

    这已经是夏晚榆做出最大的退让了。

    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周妈妈不简单,不过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那就简单了。

    绛莺低头应诺,取过腰牌,与入画一同押送人离开。

    离开侯府,绕过几个弯,三人来到了一条小巷子。

    绛莺担忧地询问:“姐姐,你刚刚受委屈了。”

    言毕,入画递上药膏,绛莺小心翼翼为她涂药。

    嘶~

    女子皱起眉头:“轻点!你是故意的吗?都怪你!”

    “姐姐,我这一切都是为你好啊,您现在不是回去了吗?”

    “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受点伤,就可以换来自由,很不错了。”

    听到这些话,女人高兴了些。

    “真是倒霉,今早我娘叫我去洗夫人的衣物,我就知道不妙,她来了月事却不使用月事带,自己倒是轻松。”

    绛莺笑着安抚,费了好一番口舌,她才肯随着绛莺返回王府。

    按照绛莺的指示,她只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受外界诱惑,才换上了目前最流行的发饰和服饰。

    王妃深知夏晚榆的行事风格,再加上周妈妈的关系,王妃并没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