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下午,唐饴第二节是T育课,做完拉伸运动后,惯常地绕着足球场跑八百米,沈阔前一天威b利诱Ga0来了她的课表,老早骑着电瓶车以巡逻为由过去等待,嘴里叼根青草,两腿交叠吊儿郎当地靠坐在电瓶车上,要不是身上还穿着保安制服,活脱脱像个混进学校的社会小流氓。

    蓝天白云,时不时一阵凉爽的微风拂面,看着一群小崽子在太yAn底下奔跑,自己却站在树荫底下乘凉,谁不感叹一句年轻真好呢。

    惬意,他非常惬意。

    乘凉的树就在塑胶跑道旁边,唐饴跑经过时沈阔刻意吹了声口哨,她面sE不改若无其事地跑过,却引来了旁人的频频侧目,同样的,也x1引了他们T育老师的目光,对方走上前来,围绕着转了两圈,沈阔暗道不妙,跨坐上电瓶车就要撤,对方先一步拦住他去路,“沈阔你怎么来尚德当保安了?”

    他扯出个尴尬却不失礼貌的笑脸,g巴巴地喊:“王老师。”

    来人四十岁出头,正是他高中的班主任,班上人称王要命,虽然不知道怎么从一中换来了尚德,但老王必然还是那个老王,沈阔在他手里吃过不少苦头,现在可不打算久留。

    “那我先走了。”

    跨上电瓶车急匆匆地就要走,被对方一把拉住,“别走别走啊,好久不见聊一聊,你怎么来尚德当保安了。”

    对方沉思一瞬,猜测道:“你家破产了?”

    沈阔扭转过头翻了个白眼:“不是。”

    “那我知道了,一定是被你爷爷赶出了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