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日思夜盼,终于等到今日。

    魏姝马不停蹄的的去慈宁宫,太后听闻后者喜不自胜的起身:“当真?快请高人入宫,哀家要见他。”

    她亲自接见,那是莫大的殊荣。

    太后深信不疑。

    世外高人也免不了俗,那要几盒珍珠膏岂不是易如反掌?

    可魏姝从一言打破了她的幻想:“太后娘娘,只是名医有了消息,可人还不知在何方。”

    太后脸色一沉。

    “伤口可不等人。”只要一想顾卿鱼在受苦,她就心如刀绞。

    哪里等得起?

    “臣妾知道。”魏姝从容不迫的语气,“所以嫔妾在直言问名医,想请他送珍珠膏回京城。”

    “名医怎么说?”太后焦急万分。

    “他本不打算再做珍珠膏。”魏姝微微一笑,“可念及与家父的几分交情,愿意再做最后一次。”

    太后才算心满意足。

    “那……”

    她屈尊纡贵的要吩咐她尽快,可魏姝的嘴比她快:“可是做珍珠膏所需之外世间难寻,名医要价两万一盒?”

    “两万?”太后难以自抑的拔高语调,勃然变色。“是。”魏姝张口就来,煞有介事的,“我父亲也以为价格过高,可名医定要这个数,不肯让价。”

    太后气极反笑,脸色布满阴云。

    这名医,实在是狮子大张口。

    不过给他三分颜面,竟开起了染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