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脸上多了一抹喜色,这就起身给田林深深的鞠躬说:“谢谢田监工赏,小人外面还有活儿要做,就不打扰田监工休息了。”

    等他一走,田林把碗放到了一旁的炕上。

    这碗粥他一口都没动,他现在很没安全感,觉得粥里很可能被人给放了毒。

    毕竟,姓尤的在矿上呆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个三朋四友?

    再者,自己是下犯上得来的位置,怎么可能不引起那些老监工的厌恶?

    看看今天给他送衣服的那个监工对他的态度,田林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处境不太好。

    所以,这两天在伤势没有完全好之前,他是不可能去监工的宿舍的。

    白日里田林自己打了几碗饭回来,又吃着葬魂花开始打坐。

    不需要去矿上做工,他连吃了四株葬魂花,直从天没亮修炼到了天色昏暗。

    木屋被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张老大已经完全换了一身面孔和装束。

    他的胡子不但剃干净了,而且还穿了一身紫色的大衣。

    紫色大衣看起来格外显眼,与整个矿场显得格格不入。

    张老大得意洋洋的转了个圈,又拍了拍脚上的紫色官靴说:“怎么样,我这身打扮,有没有县尊老爷的样子?”

    田林看他心情不错,问他说:“徐管事要你办什么事儿,竟然舍得给你买这身衣服。”

    张老大掏出一把匕首,把匕首的刀身用作镜子,整理起了自己的发型。

    他道:“整个矿场只有两个人穿这样的衣服,一个是豹子,还有一个就是我了。”

    田林也听说过豹哥的大名,只是从来没有见过。

    听张老大道:“这个豹哥也是一流高手,他有个兄弟被徐管事起名叫做板凳。”

    田林皱眉道:“豹子就算了,为什么叫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