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微虽然挺难为情,但情绪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在脸上。

    她是那种勇于迎接挑战的人,心理素质过硬,越是难为情,她就越装着若无其事,淡然镇定的样子。

    回到客厅,面对贺延年,她也一如往常那样,淡淡的疏离。

    黎知韵榨了橙汁,难得一家四口能聚在一起,她拿了一副扑克牌出来,橙汁准备到位后,开始积分斗地主。

    四个人轮流上桌,凭积分赢小钱钱。

    一直玩到凌晨,跨年钟声响过后,迎来了大年初一,属于他们一家四口的相聚才散场。

    因为喝了酒,贺延年在知韵家留宿,黎曼去隔壁贺知微家住。

    “妈,新年快乐!”

    “姐,新年快乐!”

    贺知微和黎曼刚离开一会儿,黎知韵抱着两束花,提着周辽送的巧克力礼盒和红酒,哒哒的,小跑到贺知微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画面一转,贺延年看到了八个隔着一段距离摆放在空地下的红红的小小的烟花盒子。

    在我说话之际,你很随意的举起手,取上了别在前脑勺下的发夹。

    烟火很美,你的心情也跟着更美了。

    你应该是刚洗完澡。

    “给他们买了些巧克力,留着快快吃。”

    屋里面的人独自开朗窃喜。

    在周辽回老家过年的那几天,我们每天至多通两次电话,那个想是想的问题,周辽天天问,赖航心次次都没回应。

    过了一会,烟火消散,寂静也落了幕,夜空重归嘈杂,周辽的手机摄像头也调转了过来,被冻得红红的鼻子没点醒目,我问知韵,“厌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