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炎二年,孟秋。
大炎疆域各地,开始出现一些宣传炎帝残暴不仁,不配成为大炎帝君的书籍。
刑部在发现此事后,立马便开始上禀。
得到消息的陆逸,顿时皱起眉头。
“这些祸害,当真该死!明的不行,就开始来暗的。”
“来人啊!即刻传令全国封查此等书籍之物,凡参与此事者,皆打入牢狱之中,不得有误!”
边上正在与他议事的一些大臣闻言,也是忧心道:“国师,眼下花楼大案方才收官不久。各地治下,已是血流成河,腥风血雨。若是再行此等苛刻之行,恐引社稷不稳啊!”
陆逸瞪了开口说话的那人一眼,当场冷声质问道:“汝出此言,是何用意?”
“国师息怒,卑职也是为我大炎江山着想,为我大炎社稷着想啊!”
“放屁!你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百姓愚昧,这天下舆论,基本都是掌握在那些权贵和士子手中。若是让他们得逞,则我大炎危矣!”
“此等鼠辈,若不抓紧时间处理,势必会酿成大祸!到了那个时候,才是真的会动摇我大炎江山根基,祸乱我大炎社稷!”
“你速去通知刑部拿人,我这就去找主上禀报请令。”
听他这么一说,那人当即行礼告退。“遵国师令,下官告退!”
……
帝宫后园。
小茶轻拂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陈安在那里领着王钢铁和工部的那些吏员们,捯饬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巨大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