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发生的一切陈衍暂时一无所知。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陈衍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朝堂之上的事，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镇抚使就能左右的。
至少现在不能。
此时，陈衍的注意力全在发财和黑虎的身上。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喵？”
但这并不意味着黑虎化妖就万无一失了。
没有了毛发，没有了虎爪、獠牙，这一刻，黑虎老态尽显，就像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行将就木。
良久，声浪散去，山林再归平静。
出乎陈衍预料的，率先醒过来的竟然是发财。
待到五颗兽粮丸入腹，黑虎停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发财歪着脑袋瞧了少年一眼，虽然听不懂少年口中的‘哪吒’是谁，但能听得出少年说的不是什么好话，遂翻了翻白眼。
陈衍的眼底闪烁淡紫色幽光，通幽暗自施展，陈衍发现发财体内气血如注，体型矫健修长，充满了线条的美感，更是充满了力量。
再看头颅，狰狞威武的虎头不再，耸搭的老皮就像是皱巴巴的树皮般垂下，斑驳一片，凄惨难以言喻。
“嗷！！！”
随着声音入耳，黑虎本来绝望的心活泛起来，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黑虎残破的身躯渐渐直立，张开耷拉老皮的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