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事儿看你磨磨唧唧的,我都替你着急。

    你这慢吞吞的,也不知道玉红天天都是怎么过来的……”

    最后这一句,就有点深意了。

    院儿里的一众老娘们都是过来人,瞬间就听懂了啥意思,顿时一个个哈哈大笑,笑的阎埠贵是尴尬不已,脸都有点臊。

    “粗俗,太粗俗了!

    有辱斯文啊,你说说你们这些老娘们儿,那嘴真是……我都不稀罕说你们……”

    阎解成也在,他听了半天,听懂了到底咋回事,但最关键的地方却是不知道,看到自家老爹迟迟不说。

    他也出声催促道:“爸,那稿费到底是多少啊?您倒是说啊?”

    嘿?

    你这小兔崽都指挥起老子来了?

    阎埠贵眼睛一瞪,训斥道:“催催催!催什么催?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做人要沉得住气,不骄不躁才能成大事!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都不懂?”

    阎解成撇了撇嘴,不吭声了。

    他怕阎埠贵,但其他人可都不怕。

    许大茂立刻就出声调侃道:“呦!三大爷还是您有学问啊,这引经据典,一套一套的。

    要我说啊,改天您也写点文章,写他个十篇八篇的,往人家报社一投,也能领那啥来着?”

    “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