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双手摸着从彤的腰,一个多月没有跟她做了,顾秋那里又迅速膨胀起来。

    从彤道,“那你别闹,先帮我洗菜。”

    顾秋的手伸进去,摸了一把从彤那丰满的胸,恋恋不舍松开了。

    他在洗菜的时候,从彤问,“左安邦这人怎么这样?也太小心眼了吧?”

    顾秋问,“你又听到什么了?”

    “还要听说吗?宁德县那寺庙,怎么说拆就拆了?”从彤切着菜,“我听说那里香火挺旺的,挺有名的寺庙。”

    顾秋只得解释,“主要原因是,上次有一辆面包车在那里翻车了,出了车祸。后来呢,又因为规划的问题,寺庙的存在,在某种意义上,影响了水库的水质。”

    从彤就笑看着他,“你好象转变了观念,不跟左安邦较劲了?”

    顾秋道,“我是对事不对人,不管人家怎么说,事实如此。从原则出发。”

    从彤道,“你和左安邦两个要是和解了,那才是一大怪事。”

    “也未必,左安邦还不至于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只不过他心眼有点小。容不下别人,如果不是遇上我和宁雪虹,他应该还能做点实事。”

    从彤道,“他就是那种典型的,因小失大,被家族仇恨蒙蔽了眼睛的人。不顾大局,小家子气。”

    顾秋没说什么了,把菜洗好。

    从彤在炒菜的时候道,“不过我也因此而骄傲。”

    “骄傲什么?”

    “因为你啊,我老公这么大度,有容人之量,我能不骄傲吗?”

    顾秋笑了起来,“你还真说对了,我这个人很大度,也很博爱。”

    从彤瞪了他一眼,“大度个屁,博爱还差不多。你要是大度,那我偷个人给你看看,看你还大度不?”

    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