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室里很安静,左安邦很严肃,小和尚早就退出去。
方丈掐指一算,半晌之后,猛地睁开眼睛。
左安邦看到他的目光,从眸子里暴射出来。一种慑人的气势,让这个房间里,多了一丝严肃。
可方丈却并不急于说话,拇指掐着中指。左安邦可有些急了,“究竟怎么样了?”
方丈看着他,“不好!”
此人五行俱全,属火,再取名字补火,无疑是更旺了。这对你是大大不利。
左安邦心里一沉。属火的人,再补火?这是什么理论?左安邦对这些并不了解,他只是觉得方丈这么说,对自己似乎很不利。
“那你再看看这个?”
接着,他又写下了另一个人的名字,三个字。
方丈的目光落在纸上,暗道,此人的功底倒是不错,奈何有些急躁。咋看之下,没什么不妥,可仔细分晰起来,还是有欠缺的。
方丈又算了一阵,依然是摇头。
“施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人比刚才那位,有之甚而无不及。凝水成霜,成冰,化雪,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若与此类人长期同事,恐怕不妥。”
左安邦问,“有没有化解之法?”
方丈道,“没有!”
没有?
左安邦看着他时,心里恼火了。
你不是号称大师吗?居然连个化解之法都没有?没有化解之法的大师还叫大师?
顾秋看着方丈,方丈道,“没有即有,有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