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秋和从彤要回奇州了,陈燕送他们。
从彤悄悄问陈燕,“这家伙昨天晚上是不是跑你那里去了?”
陈燕心里一惊,没有啊!
可看到从彤这表情,陈燕的目光瞟过顾秋,马上应道,“快上车吧!回去你再收拾他!”
从彤撇撇嘴,挥手道,“那我们走了!”
两人正要上车,一眼镜妹跑过来,“咦,这不是雷锋同志吗?雷锋同志,雷锋同志!”
顾秋窘死了,看到那位眼镜妹又跑过来,他就想对司机说你快点开车。可没想到人家已经过来了,“雷锋同志!”
雷锋同志?
从彤都奇怪了,自己男人什么时候成雷锋同志了?难道昨天晚上又给别人下种去了?
看到顾秋这脸色,从彤就望着这女记者。
对方上气不接下气,“这位是您夫人吧,不好意思,太冒失了。”随后她拿出名片,“我是新报的记者……”
听到记者说完整个事件,从彤这才恍然大悟。女记者说,“人家女孩子出院了,说一定要找到您,感谢您呢!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名字?”
“不要了,这本来就是小事一桩。”
可眼镜妹就是不答应,“我这样跟你说吧,人家姑娘一定要找到救她的那个恩人,要亲自感谢你。你可能还不知道,她是一个盲人,如果不是你救了她的话,她很有可能不在人世了。所以人家特感激你。”
从彤道:“要不你去看看人家?”
顾秋说,“有什么好看的?看到有人落水,谁都会这么做,何况是我?”
眼镜妹急了,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也罢,她让我碰到你的话,就把这照片给你。没想到今天还真碰上了。雷锋同志,给!”
顾秋很无奈,接过照片,从彤岁了,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孩子,模样可人,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拐棍,果然是个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