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裕松气得咆哮如雷,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法交差了。

    倘若让他老爸知道,自己玩这种把戏,把自己的妹妹搭上,这不是要人老命么?

    想来他堂堂一个省委常委,居然要把自己女儿下嫁给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的儿子?

    放眼南阳,处级干部何其之多?

    他一个安平县县委书记,在他眼里又算得了什么?这件事情,注定要让他吐血。

    黄裕松是打掉牙齿往肚里吞,等妹妹情绪好一点,他马上叫人将他们两个接出来。

    黄娟嚷着,要叫人把余理好好修理一顿再说,否则难消她心头之恨。

    余理呢,一个屁也不敢放。

    在他们兄妹面前,他能说什么?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他做了。

    看着妹妹走路都有点别扭的样子,黄裕松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叫什么来着?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可不是一把米的问题啊?

    他双眼中饱满怒火,“这是怎么回事?”

    余理道:“我哪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刚刚倒上一杯水,照你的吩咐,把药放下去,谁知道她会跑出来,还抢了那杯水喝。”

    黄娟急了,“什么?哥,原来都是你搞的鬼?你——”

    黄裕松道:“你叫嚷什么?冷静点。”

    黄娟气得要哭了,“我还冷静,我冷静下屁,我现在被他,被他——你叫我怎么活?”

    黄裕松把脸拉下来,“这只是个意外!”

    “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