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燕道:“我才不信,在这种环境下,简直要人命。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的?”

    从彤道:“楼上住的是一位副书记,快五十岁了,一个星期至少折腾三四次。”

    陈燕说,“这个年纪的男人最闷骚了,只是他老婆怎么受得了?他老婆也应该有四十好几了吧?”

    从彤说,“我见过她老婆,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那种很需求很强的女人啊,很普通,很温和的一个人。”

    两个人就在床上,讨论关于女人需求的问题。

    从彤问,“陈燕姐,是不是女人那地方毛发多的需求要强烈一些?”

    陈燕说,“我哪知道,你现在都成这方面的专家了。近墨者黑啊!从彤妹子,你完了。”

    从彤说,“以前都是你说的,现在你反口就不承认了。”从彤还记得陈燕当初吓她的那些话。

    陈燕说,“那是逗你玩的,你还当真。别说这种无聊的话了,省得他在那边听见,多难看!”

    从彤笑了起来,“你把我教坏了,就装正经。”

    说着,她就爬起来,陈燕问,“你去干嘛?”

    从彤说,“我去把他叫进来,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陈燕说,“别去,大男人没事的。”

    从彤还是不放心,出来看了眼,见顾秋早睡着了,扯了扯被子,这才回到里面的房间。

    楼上终于平静了,可两人一点睡意都没有。

    从彤说,“陈燕姐,你说他真能从这里冲出去吗?我总觉得没底气,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陈燕也平静下来,“你要相信他,既然他选择了这里,肯定有他的道理。”陈燕在心里分析,顾秋该怎么下手?从哪里开始?

    从彤却担心地道:“本来我以为很简单的,可没想到这中间有太多的复杂关系。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只是想为地方做点实事,却招来这么多人反对,这些人是不是太无聊了?”

    陈燕看得透彻,“不是说了嘛,这件事情一旦开始,就会暴露很多问题,以前的那些丑事,肯定是遮不住了。上面查下来,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