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怡芳还真不知道,她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来。
顾秋呢,倒也没见过这段子,他一直在想,两只白鸽,是不是指的女人身上那对。可不是吗?
不就有人经常这样形容,说胸前一对大白兔。也有人说,象一对乳鸽一样雪白撩人。因此,顾秋就往那方面想去了。
吕怡芳呢,估计也差不多哪里去,她在心里琢磨,两只白鸽,应该是指胸前两只*吧。
可那只死了的羊呢?跟下面有毛的关系啊?
如果非要把那只死了的羊,说成是下面那黑乎乎的,似乎有些勉励。可人家也没有说,是一只死了的黑山羊啊?
吕怡芳想着,脱口而出,“那羊是不是黑的?”
王为杰呢?
他哪里不明白吕怡芳想的是什么?他就笑得合不拢嘴,“黑山羊?你的想象力真丰富。”然后他就望着人家,做死的笑。
吕怡芳这回弄了个大红脸,因为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
于是,她二话不说,“我认输,罚酒。”
然后她端起杯子,一口就干了。
吕怡芳喝酒很干脆,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喝完后,她就道:“现在可以说答应了吧!”
王为杰笑得肚子都要痛了,看着顾秋,“兄弟,虽然你不肯参与,但是这杯酒还得喝啊!”
顾秋道:“如果你的答应能出人意料,我就喝。”
王为杰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连人家一个弱女子都不如呢?痛快点!”
顾秋只得喝了这杯酒,两人就望着王为杰,王为杰自己闷了口酒,这才道:“平时呢,你们一个个智商挺高的。这不是很简单的嘛。两只鸽子嘛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