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芹芹的话挺有意思,她当然不是在拿狗食肮脏人家西餐厅,她这是在拿狗食恶心我,因为她很清楚她说什么我都得忍着和认着,谁让羽婷在她手上。

    狗食的名字虽然不好听,但品相和味道都还是不错的。品相自然是看出来的,而味道,则是从旁边食客们的大快朵颐上看出来的。

    吃狗食的不止我一个,况且丁芹芹又不是小说中飞天遁地的仙子魔女,她也没有那种言出法随、点金成屎的本事。

    边吃东西,我边望向丁芹芹,“今晚你找我来什么事,不会只是无聊的嘲笑我吧?”

    丁芹芹摆摆手,“当然不是,你先吃,食不言寝不语,吃完再说。”

    “你倒挺讲究。”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西餐,你丫烧不起柴火就明说,还搞个几把五成熟六成熟的牛肉。你丫吃不起鱼肉我也不笑话你,你抠点鱼子酱卖那么贵就是你的不对了。还有那葡萄酒,什么玩意儿啊,弄俩烂葡萄往桶里一装,发酵几天鼓了盖子加点佐料就叫拉菲了?还什么82年的拉菲,拉个几把毛,我还有个52年的爹呢,我骄傲了吗?

    襙屎!

    毫无风范的吃饱喝足,更无风范的打了个饱嗝,然后我望向了丁芹芹。

    “吃饱喝足了,说事,说完着急回去襙壁,误事了今晚就凑合着襙你了。”

    丁芹芹捂住了额头,似乎对我的粗鄙显得很无语,但她并没有在这方面跟我纠缠计较些什么。

    “你去把羽向前杀了吧!”

    我刚喝了口红酒,丁芹芹差点让我把口中酒给吐出去,而且是以喷的方式。

    强行忍住喷她一脸的冲动后,我问道丁芹芹,“原因。”

    “他谋划着杀掉我养父,这个原因还不够吗?”

    “够是够了,我本以为你要杀的会是我,看来自作多情了。”

    “确实,不然我为什么会给你点一份狗食。”

    话难听,道理在,我与丁春秋本无太大冲动,就因为在夹缝中生存着所以就活该了。做掉丁春秋确实对我也有一定好处,但对外,我一直是羽向前的女婿,这不是我自我标榜的,而是羽向前给留给夜路中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