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在张红舞的办公室内睡了顾芳菲后,她跟张红舞阔别多年的感情就再度重新续接,而且感情恢复的速度极快,形同姐妹。

    而张红舞手下的场子,也由两手联手打理,只是办公室还在同一个房间,这样也方便蒋霖对她们两人的保护。

    我曾跟蒋霖谈过给她涨工资,但是她摇头,因为她觉得保护这两个女人很轻松,至少眼前如此,关键是她跟她们俩人交往的也比较好,从来不觉得这是份工作,更像是姐妹淘整天在一起,形如闺蜜。

    这种情况让我很安心。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元旦,这段时间内我一直住在张红舞的家中,白天没事偶尔出去溜达溜达,晚上则陪着三位美女聊天、逛商场、看电影。反正跟她们三个女人在一起,我更像是一个保镖,而且还是负责拎包开车的保镖。

    元旦的第一天,刚刚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我就接到了来自羽婷的电话。

    “还没死在张红舞和顾芳菲的身子上?”

    她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连顾芳菲被我收了她都知道。

    “没有,等着死在你和不楠的身子上。”

    “那你来吧,来公司接我,然后我们去接不楠。”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想起元旦不楠有三天的假期。

    起身穿衣,洗漱完毕,然后我就来到了原本的书房,如今的练功房。

    张红舞跟顾芳菲还是睡觉,我不人心吵醒她们,自然只能跟蒋霖说。

    推门而进的刹那,我就见到了单手倒立双手前后横劈的蒋霖。

    由于穿着如同舞蹈裤一样的健身哭,所以她那修长的美腿轮廓一览无余,甚至明显都能看清其内那条小内内的轮廓,甚至隐隐还有些凸起。

    我故作不见,歪头打量着蒋霖,“大早上的练功,你不累?”

    “比你这种好吃懒做的蛀虫强,最起码活得久,死的比你晚。”

    她很不客气,纵然已经相处多日,但她依旧在为当初我问她是否为处-女那个问题而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