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酒没白送,不仅得知了羽向前的防空警报,还蹭了一顿饭,最主要的是还得知了黑寡妇的一些往事。尤其是后者,那是花几万块钱也买不来的消息。

    黑寡妇本名叫陈相芝,和我是一个姓氏,本来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后来大学没毕业家庭就遭遇了变故,母亲死了,养父也死了。死亡的原因很简单,她生父的仇敌动手,本来也有她的事,但她侥幸逃了一死。

    然后在某个下雨天的夜里,她手持双刀把她生父的仇家在小吃摊给乱刀剁碎,直接把他的肉捡起来丢进了锅里,生煮,煮熟后逼着仇家的三个手下把肉给吃完了,只留下一个脑袋,然后让她给砸碎丢进煤堆里给生生烧没了。

    这件事情背后没有她生父的影子,但她生父最终也介入了进来,把仇敌的场子全部吞并,然后使得自己势力在小镇内变得首屈一指。

    再后来,她没有回学校,而是跟在她生父的身边,做一些江湖事。

    三年后,在同学们颁发大学毕业证的那一天夜里,她把她生父给杀了,脑袋带去了祭奠母亲和养父。而她父亲的那些手下,死忠者全部都得偿所愿的死了,而忠于她的人则跟着她投靠的她的丈夫。

    至于她丈夫对她做了些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又一个三年过去后,她统治全市地下世界的丈夫也死了,被她亲自用刀当着众手下骨干的面给片成了肉片,而这薄薄的肉片生吃叫刺身,放锅里涮一下就变成了火锅。

    “能不能在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这么恶心人的事情?”

    陆雅琦提出严重的抗议,看她脸色发白,似乎确实是给恶心坏了。

    然后她再也吃不下去,起身就离开了饭桌。

    而我,则又从旁边的电饭煲里舀了一碗米饭,顺道问羽向前还要不要再添点。

    “老了,吃不动那么多了,但是半勺可是可以的。”

    帮羽向前添上后,他问我,“你猜那些肉片最后去哪了?”

    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随即他告诉我说,“陈相芝这个女人把所有的肉片都放在了冰箱里,她看中谁,谁就要吃一块,而被她邀请跟她做事的人,肯定会吃过。”

    说完,他就抬头看向我,“现在会不会觉得刚才给自己舀多了米饭?”

    我点点头,“有点。”

    他吟诗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