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仔细检查过佰落的伤疤后,哑声道:“贝利亚,我们得单独谈谈。”

    “我不可以听吗?”佰落坐起身,垂落的发丝遮住身躯的敏感部位。

    玛丽的语调温柔了很多:“小佰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

    贝利亚拿起一旁的病号服给佰落披上:“不会有事。”

    佰落拢了下身上的病号服:“好吧。”

    走出房间,玛丽的脸上的温柔彻底垮下来:“畜生!混蛋!”

    健刚一出来就听到玛丽的骂声:“玛丽?”

    玛丽背靠在墙面上,压低声音:“佰落的伤疤,不是简单的受伤。

    她体内的脏器都有被摘除的痕迹,那条伤疤···愈合的缓慢···是因为····因为那不是一次性的伤口,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贝利亚的身体晃了晃,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冰冷的凉意仿佛顺着脊背,刺入骨髓。

    “被解剖不止一次。”玛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话说出来的,身躯都止不住的发抖。

    她都没办法想象,佰落是怎么在那样的痛苦中活下来的。

    贝利亚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即便早有心理预期,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佰落沉重的过去。

    玛丽平复了下情绪,温声道:“佰落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像是活着的生命,她的心跳很缓慢····”

    “是活尸,活着的尸体,所以不会死。”佰落的声音打断了玛丽的话。

    三奥的视线汇聚在穿着病号服的佰落身上。

    “你怎么···”

    佰落暗红色的眸子看不出喜怒:“你们这么想研究我吗?”

    三奥与佰落之间,似乎竖立着一道无形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