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却是对医术不行,但能学着种药草识药草炮制药材,渐渐的医和药被分开。为了让医和药都能有秩序,能完好地发扬下去,以前有人成立了大医会,又分出了各国的仁医堂,还有人成立了天下药盟。”

    “但是仁医堂渐渐的变了味,他们都只想争着换行医牌,各种明争暗斗想要拿到紫牌,再去大医会,认证名医神医,名扬天下。本来吧,你说好好的靠医术争上去就理所当然,可他们不是啊,他们现在都变成暗里各种乱来,想尽办法上去,还想把我拉下水,你说我怎么能跟他们同流合污?”

    季老说得十分气愤。

    “每年的紫牌是有定数的,要是要换牌申请紫牌的人多,考试难度就会增加。他们就想从考试上动手脚呢,还想找我给药材动手脚,岂有此理。”

    傅昭宁听了这些不由一默。

    “紫牌,很难拿到?”她问。

    石叔在一旁都忍不住插了话,“难,特别难,而且已经拿了紫牌的那些老派大夫也会打压,因为紫牌越稀少,他们的地位就越高,没多少人能跟他们比嘛。”

    “特别是那个李神医,我呸,他就从来不愿意让别人拿到紫牌!”季老哼了一声。

    傅昭宁默默地拿出了紫牌,递到他面前。

    “噗!”

    季老看到这紫牌,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不是来打他的脸的?他刚说紫牌很难得到,他小徒弟这里就有一块紫牌?

    “你这哪里来的?”他惊得都破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