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字好看,真的很好看。”傅昭宁说。

    “你的字也不错。”他刚才接过了这治疗方案第一眼就先看到了她的字。

    不像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写得出来的,很有风骨,颇为凌厉。

    倒是与他有两三分相似。

    洛叔都跟着笑了起来,“主子,隽王妃,您二人这是在互相称赞啊。”

    傅昭宁也笑了。

    “对了,沈夫子,我能不能问问,给你这对天石把件的人,是有意害你,还是自己也不知道天石的害处?”

    傅昭宁对于这一点还是挺好奇的,她也想知道他身边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危险。

    要不然现在这一对天石是处理了,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别的天石。

    本来她一个外人问起这种事情是有些唐突的。

    洛叔也下意识地看向沈玄,怕他会恼。

    但沈玄却对于傅昭宁问起这件事一点都不恼。

    他轻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不能肯定,这对把件是我叔父的,叔父待我如子,叔父的儿女孙子孙女,都对我很好。”

    沈玄说着又轻叹了一声,“不过,这几天我回想起那些好,却觉得有些不真切。”

    他曾经以为,沈家这两房至少是亲密无间。

    但以前在两家聚餐时,满堂欢声笑语时,他总会莫名地有一点不踏实感。

    以前不明白是为什么,在听到那对天石把件是致病源时候,他突然就有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好像事情是如此的。

    傅昭宁静静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