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之前总说心里早就有准备了,觉得他们凶多吉少,也已经看开了,但实际上怎么可能没有期待?

    正是因为想着这些事,她才失去了警觉。

    傅昭宁反省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到萧澜渊说,“也许是在想着跟司徒白一起找药更好玩?”

    “啊?司徒白?”

    季老四下望了望,并没有看到司徒白。

    但他还是看向了傅昭宁,“这种念头你可趁早打消啊,你可得知道自己是哪方的,咱们天下药盟跟通富药馆可是势不两立!”

    傅昭宁哭笑不得。

    “没有,师父,你别听萧澜渊胡说。”

    “没有就好。”

    傅昭宁瞪向了萧澜渊。

    “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和司徒白一起?”她压低声音咬着牙问。

    “自然是看到的。”

    萧澜渊戴着面具,有没有表情她不知道,但是看他的唇形,反正不是高兴的样子。

    他刚才一直在?

    “所以你也听到了我们的话?”

    “嗯。”

    萧澜渊只是应了一声,举步走向了那棵树。

    他要不是听到司徒白的确是在跟她说着正事,早就已经过去把她拎走了,又怎么会让他们一起走了那么一段路?

    不过司徒白最后说的那一句,让她有什么事情大声喊,他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