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披个红盖头,让你揭一次?仪式全一些。”

    “不用,再喝一杯。”萧澜渊却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你这会不会是想灌醉我吧?”

    酒很香,味很浓。

    他的眸里似有光。

    “我听说,微醺之时,感觉最妙。”萧澜渊说。

    他还听说,那样女子的疼痛感会轻一些。

    所以,再喝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