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其实很想问的,但又怕问了之后让她鄙视。

    “唔,住几天,可以吗?”傅昭宁偏着头看向他,反问了一句。

    萧澜渊面不改色,很是淡定,“你别忘了你是隽王妃,隽王府你想住多久都行。”

    “那可太好了,王妃,奴婢这就和粉星回去把炭炉点起来。”

    “咳,”粉星看向了萧澜渊,“王爷之前屋子失火泼了水,那床不是还有些潮吗?王妃,那王爷睡回那发潮的床有没有问题?”

    傅昭宁讶然,“那这两个月他睡哪里?”

    不就是已经睡回去他的床了吗?

    再说了,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那床还潮着?他们没有去烘干吗?屋里烧炭,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烘烤干了吧。

    “这两个月。.”粉星又看看王爷,不敢接下去。

    萧澜渊自己很是淡定地回答了,“这两个月我住在蒹葭院。”

    “噗!”

    傅昭宁一下子喷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澜渊。住在蒹葭院?

    要不要表现得跟个痴情种一样?

    “怎么,不行吗?”萧澜渊反问她。

    傅昭宁转过头笑得不行,“行行行,这里是隽王府,整座宅子都是你的,你要住哪里都行。”

    “这几天我也还是住蒹葭院。”萧澜渊对粉星说,“去收拾吧。”

    “是!”

    粉星赶紧拽着红灼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