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看着萧澜渊。

    她不是不能让。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心里确实是有些不爽。

    她承认自己看走眼了,第一印象澄姑姑看着矜贵娴静的样子,只是对她有几分疏离感,不是很喜欢她。

    这一点她也不介意,她不是金子,自然不可能人人喜欢。

    但是现在她才知道,这澄姑姑其实还是一朵老白花。

    她可以让出镯子,可她向来性子有点儿叛逆,吃软不吃硬。澄姑姑这么茶言茶语地以退为进,还有个绿果对她咄咄逼人,这明摆着就要让萧澜渊做主,让她把镯子取下来。

    萧澜渊竟然听了。

    “这个镯子我——”也很喜欢。

    傅昭宁的话还没有说话,澄姑姑咳了一声,伸手搭在萧澜渊的手背上,“阿渊,送给了王妃的东西怎么还能再要回来,我真的没事——”

    没事,但是她的手冷得像是冰块。

    现在天气已经转暖,她的手竟然还冷成这样。

    她的手搭在萧澜渊的手背上,很是直观地让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不舒服。

    萧澜渊被她手的冰冷给惊了一下,一时间就没有听傅昭宁的话,而是担心地问,“澄姑姑,你的手为何这么冰?”

    “王爷,夫人最近就是一直畏寒啊,找了神医看,也说只是天生气血不足,这个一时半会没有什么办法——”绿果在旁边也很担心地说。

    萧澜渊一手握着傅昭宁的手,一手将镯子轻轻从她手腕上撸了下来,递向了澄姑姑。

    “澄姑姑,你快戴上吧。”

    “这——”澄姑姑略有些犹豫地看向了傅昭宁。

    但是绿果已经快一步接过了镯子,动作很溜地往澄姑姑手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