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你以前也这样吗?把钱多好抢两个字挂在身上,修真界杀人夺宝数不胜数,难道没有人劫你?”

    “有过两次,都被我的护……师姐收拾了。”差点把我心里对安屏烛的真实定位说了出来。

    我往日下山次数屈指可数,每次都有安屏烛作伴,自然不用担心。

    况且,就算没有她,我好歹也是个元婴,怕这些作甚。

    修为比我高深的,哪个不是专注修行,要在寿元期限内寻觅突破之法。

    人一旦爬高了就会想爬的更高,哪里甘心在半道身死。

    修为比我低的更是不足为惧。

    谢挽星回忆了一下:“你师姐,第七?”

    我哼了声,拉长音调:“是啊,第三——”

    谢挽星又笑了,他这个人可真是喜欢笑:“你不是说我的第三很快就要不保了吗?”

    我才懒得听他说瞎话,推开门进了房。

    想关门的时候却关不上。

    谢挽星靠在外面推着门,他看着有些病弱,力气却大得很,随口嘱咐:“晚上小心些,这两间房不干净。”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知道的。”

    从一进房间,我就已感到一阵阴冷,这房子不是失过火,是死过人。

    这儿叫是叫幻境,但一切都无比真实。

    和师父说的“小世界”不谋而合。

    可这阴冷之气,倒不像是有冤魂作祟,我没有察觉到鬼物的气息,反而更像是……某种意念。

    但我也找不到它的来源,奇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