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气呼呼地去提了一壶酒便上了房顶,不就是喝酒吗?谁稀罕呢?说什么合作无间,如今要成亲了也不请她喝一杯,狗男人。

    便如今来请她,她都不会去了,谁去谁是狗。

    南宫翼天和冷潇回斩月居的时候,不见阿佩,便问文竹,“阿佩去哪里了?”

    文竹瞧了一下,“不知道呢,方才还在的,说是走开一下。”

    “估计去睡了,那好吧,有些事情我明日再跟她说。”冷潇说完,便带着孩子们回屋去交给嬷嬷和奶娘,本想着陪完孩子,先跟阿佩谈谈心,若是阿佩同意的话,这事就尽早定下来。

    不过,明日说也不迟啊。

    晚上有点饿,但是冷潇忍住了,确实月份大了,晚上吃撑了真的睡不着,难受。

    睡到半夜,听到外头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像是有人从房顶上往地下砸东西,把冷潇整个惊醒过来。

    南宫翼天也醒来了,眸子警觉,但听了一会儿没发现有青龙卫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

    他披衣起身,对冷潇道:“我出去瞧瞧,你别动。”

    “好,小心点。”冷潇叮嘱说。

    按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如果是刺客进来,这会儿早就开打了,但青龙卫没有出动,证明高处盯视的青龙卫没有察觉危险。

    但冷潇还是坐了起身,想去孩子的房中瞧瞧,这么大的声音,怕是惊醒了孩子。

    刚推门出去,便听得南宫翼天呵斥的声音,“这么晚你不睡觉,闹什么啊?还跑房顶上喝酒了,喝成这个鬼样子,越来越不像话。”

    冷潇诧异,快步走出去看,只见院子里阿佩摇摇晃晃地站着,脸色驼红,一副喝醉酒的样子,院子地上落了一个破碎的酒壶,酒怕是没了,因为地上没有酒液。

    阿佩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但也没回嘴,任由殿下斥责。

    “怎么回事?”冷潇过去,闻到她身上浓烈的酒味,不禁蹙眉,“这么晚喝酒,出什么事了?”

    阿佩抬起头,眼底布满红血丝,却是笑了一笑,“开心啊,开心就喝酒,属下恭喜殿下和太子妃,很快又要当爹了,属下心里个高兴啊。”

    冷潇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对南宫翼天扬手,“你去看看孩子,我跟阿佩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