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李氏笑着摇了摇头,“展大人怎知民妇不是为了预防老鼠出没呢?”

    说完就弯了弯腰,追上张父,搀扶着他回家了。

    孙掌柜则拿着自己的戥秤,还有那一钱砒霜回了药铺。

    张荣家。

    一进堂屋,张李氏便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张父回过身,怒声质问她,“乔乔,你本来就是要毒死荣儿的,,如果不是那日他突然死亡,你也会下手的,对不对?”

    张李氏只低头啜泣着,一言不发。

    张父见她如此,形同默认,恨得是咬牙切齿,抄起地上的扫帚重重地打了她一下,“我和你娘平日待你亲如女儿,你怎能行下如此心思?”

    又想起因承受不住失去独子而死去的张母,更是心如刀绞,又打了张李氏一下。

    那张李氏素能忍疼,只咬着嘴唇,一声疼都不喊。

    张父见她如此,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平日里打她时她也是这般隐忍,若不是那日她实在是受不了,哼出了声,自己也不会发现。

    虽然他那次把自己的儿子给痛斥了一顿,但难保他不会接着打她。

    想及此,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扫帚扔在了地上。

    张李氏见张父不再打自己,这才撸起袖子,惨笑着说道,“爹,您看看!”

    张父闻声看去,竟看见了密密麻麻了针眼儿!

    他忙低下身,问道,“这是?”

    张李氏讥笑道,“官人可真是厉害得很,竟然想到用绣花针扎人,这样便没有明显的外伤,别人也不会起疑。”

    张父眼里已蓄满了泪花,“其他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