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畜生!竟敢违背本县的命令!都是你害的我!”

    王亮扯了扯嘴角,讥讽道,“畜生?要论起谁是畜生来,谁能比得过您呢?”

    忽地又对着包公狡辩道,“包大人,这一切都是郑大人吩咐属下做的,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啊!”

    包公冷哼道,“你被逼无奈?你杀了被冤死之人的父亲,刀刀下狠手,是被逼无奈?你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入狱之人严刑拷打,丝毫不手下留情,也是被逼无奈?若这世上被逼无奈之人皆如你这般,那我大宋朝的百姓们岂不人人自危?他们如此担惊受怕地过日子,你又如何向圣上交待,如何向你的列祖列宗交待?”

    接着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吩咐道,“来人!狗头铡伺候!”

    “包大人,饶命啊,属下知道错了!”

    包公却是不顾王亮的求饶,从案上的签筒之中拿出一块令牌,一面起身,一面说道,“开——铡——!”

    “铡!”

    刀起刀落,头落了地,血溅当场。

    包公又看向堂下脸色发白的郑起,说道,“来人,虎头铡伺候!”

    郑起吓得直求饶,“包大人,下官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下官家中还有老母啊!”

    包公从案上的签筒之中又拿出一块令牌,“开——铡——!”

    “包大人!饶命啊,包大人!”

    “铡!”

    公堂外围观的百姓们见郑起就这样被铡了,皆是一脸震惊,许久后,他们才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紧接着现场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以及高兴的叫好声。

    包公看着激动不已、相拥而泣的百姓们,心里是既欣慰又愧疚。

    若是自己早些来到长垣,这些百姓们是不是就可以少遭些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