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叩见包大人!”

    包公念他年事已高,命人搬了一把椅子让其坐下回话。

    “多谢包大人!”

    “刘大夫,你且辨认一下这药渣中是否含有夏枯草?”

    公孙策忙走到近前,将被手帕包裹着的药渣递给刘大夫。

    只见他细细嗅了许久,方才回道,“回包大人,药渣中的确含有夏枯草。”

    包公瞬时瞪向了李华,“李华,你还有何话说?!”

    李华一面愤愤地瞪着刘大夫,一面继续狡辩道,“包大人,草民确实没有往药里放夏枯草,一定是下人拿了药,私自往里加的!”

    刘大夫气得直接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你竟然还敢狡辩!”

    堂上的朱昊面上虽不显,手指甲却早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血迹也顺着他的手渗了出来,“你的意思是,府里有人看不惯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李华阴阳怪气地回道,“对啊,别看你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虐待下人呢!下人想害死你也不足为奇!”

    “你!”朱昊气得面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正在这时,门外有一人喊道,“舅老爷错了,少爷对我们一向很好,从不曾苛待我们!”

    紧接着又有几人跟着一起喊了起来,“他说的对,少爷为人甚是和善,根本就不会与人结仇!”

    一直沉默的李雪突然反驳道,“就凭你们几个人又能证明什么?”

    接着又看着朱昊嘲讽道,“他这张死鱼脸,恐怕连何时将人得罪了都不知道吧?”

    “住口!”包公怒拍惊堂木,喝止道,“不得扰乱公堂!”

    包公强压着怒气,质问李华和李雪,“如此说来,朱昊之死和你们并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