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十分好心地嘱咐道:“你才进门,临风若是欺负你,你可得跟我们说,我们帮你做主。”

    苏心月面羞心慰,轻声细语地道:“表哥他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温柔的。”

    “我说的欺负指的是怠慢,你说的又是什么意思呀?”大夫人故意询问,苏心月这才意识到自个儿可能会错了意,一张脸酡红如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大嫂,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才进门,怎么懂这些呢?”

    老太太打岔笑道:“你这大嫂没个正经的,往后她说话你可得多斟酌,以免入了她的圈套。”

    徐意真附和道:“大嫂没有恶意,不过跟你说笑呢!习惯就好,不必当真。”

    大夫人点头道:“意真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到了外人面前我肯定不会胡说的。”

    众人待在一起,说笑闲聊,细心的二夫人发现,只有角落里的苏芳林一直默不作声。

    苏氏夫妇看到大女儿这副模样便已猜到,她心里不自在,可眼下这也是无奈之举,芳林这寡妇的身份是不可能给卫临风做妾的,他们只能指望小女儿。

    这是苏父的意思,苏母也只能听从撮合,她没有反抗的余地,苏母已然与女儿解释过,却不知女儿是否能理解她的难处。

    此刻的苏芳林满脑子都是苏心月才刚所说的那一句---卫临风对她很温柔。

    所谓的温柔指的又是什么?难不成两人圆了房?她说的是卫临风在帐中温柔以待吗?

    苏芳林很想一探究竟,却又不好意思向妹妹打探这些闺房私事。

    偏在这个时候,嬷嬷走了进来,将喜帕交给了老太太,老太太展开看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吩咐人将喜帕收起来。

    老太太并未说什么,但苏芳林已经嫁过人,晓得这规矩。

    那喜帕是验证女子贞洁之物,洞房的第二天便得上交给婆婆。老太太看到之后似乎很高兴,那就代表着喜帕上是有红痕的。

    先前卫临风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不与心月圆房,那这红痕又是从何而来?

    目睹这一幕,苏芳林悲愤不已,她就知道卫临风没一句实话,他总是在骗她,不断的哄,不断的骗!说好的不与她妹妹圆房,转头两人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