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真没应声,她还在继续作画,卫临风瞄了眼,发现她画着一个蒙面的男人,不觉诧异,

    “你画的是什么人?”

    徐意真坦言道:“凶手。”

    “凶手?什么凶手?”卫临风一听这话,不禁想到了某种可能,“你遇到劫匪了?”

    徐意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算是,但他不劫财,只劫色。”

    此话一出,卫临风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若只是劫财也就罢了,如若劫色,那意真她岂不是……?

    卫临风不敢深思当时的情形,他立即将她手中的笔抽了出来,扶着她的双肩紧张询问,

    “劫色?那你没事吧?”

    卫临风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只见意真已换了一身衣衫,与早上出门穿的衣衫不同。

    撒一个谎,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圆,徐意真不愿去扯谎,直白告诉他,

    “那会子雨下的太大,秋梨去先回马车上拿雨具,我在庵堂等待之际,突然被人捂住口鼻,与此同时,我闻到了一股异香,紧接着我就被人抓到了地窖之中……”

    听到一半儿的时候,卫临风暗叹不妙,他以为意真被贼人毁了清白,可听到后来,他才惊讶的发现,居然有人相救!

    卫临风庆幸有人救了意真,可当他得知救人者居然是荣王之时,他的心瞬时又凉了半截,

    “你的意思是?荣王救了你,但他也不小心中了药,你与他在地窖之中,孤男寡女,单独待了将近半个时辰?”

    卫临风的神情写满了质疑,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徐意真一清二楚,“当时地窖的盖板被贼人锁上,我跟他都出不去,只能待在那儿,但我与他并未发生任何事!”

    “你不是中了那种药吗?他也中了药,我知你忠贞,必然誓死不从,可荣王他会放过你吗?中了药的男人失去了理智,他若做出什么事,你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反抗得了?”

    她就知道卫临风肯定会往歪处想,“是中了药,可荣王用针灸之法将这药力给解了。”

    “是吗?”卫临风眸闪狐疑,“我听说这种药只能两人亲热才能解,没听说过针灸还能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