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我可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儿上才原谅你,下回你若再敢动手,那咱们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卫临山无奈一笑,“晓得了!娘只护着你,把你当亲闺女,把我当外人,我哪敢再欺负你?”

    老太太一劝说,这两夫妻便算是和好了。两人不再吵闹,二夫人站起身来,拿巾帕擦干眼泪,与卫临山一起向老太太福身道错,而后才一同回去了。

    这场闹剧就这般结束了,戏一唱完,徐意真也觉得待着没意思,遂向老太太请辞。

    回到宁顺院之后,徐意真便叫来沈进,吩咐他这几日盯着卫临山,看他会去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事无巨细,都要一一向她汇报。

    沈进领命而去,并未询问什么因由,他只知道夫人交代的事,他必当谨慎去办。

    且说卫临风办完了公事,才回家之后便听闻了二哥的闹剧。他担心意真知道二哥常去水月楼,会怀疑二哥贪污银子,所以他特地去找二哥,提醒他最近收敛一些,不要再胡来!

    卫临山面上答应得干脆,实则他根本就没把老三的话放在心上,只因那姑娘已经勾了他的魂儿,他满心满眼都是那位姑娘的风姿,哪里还顾得上收敛?

    卫临风生怕徐意真起疑,还特地去了一趟宁顺院,探她的口风。

    徐意真并未在他面前质疑二哥那些银子的来历,她只随口说了句,二哥若想纳妾,就该找个正经姑娘,不要找那些来历不明的。

    看来徐意真并未对二哥起疑心,卫临风暂松一口气,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咱们卫家虽不是什么名门世家,好歹也是家风纯良的清白人家,怎能纳楼里的姑娘为妾?传出去岂不贻笑大方?”

    徐意真并非瞧不起那里的姑娘,她也明白那些姑娘大多数都是身不由己,被人逼迫才会沦落到那般田地,若有的选择,她们应该也不愿意强颜欢笑,去侍奉旁人。

    然而同情归同情,世俗如此,谁又能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呢?只是有些事说着容易做着难,徐意真笑嗤道:

    “兴许等哪天你遇到了,被那儿的姑娘勾了魂儿,你大抵也会忘了所谓的门风教养,也不会在乎她的出身。”

    “怎么可能?”卫临风当即否认得干脆,“我对风月场的女子没有任何兴致,她们哪里比得上你?在我心里,你才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知情识趣,貌美心善,寻常女子根本没资格与你相提并论!”

    卫临风这夸赞好虚伪,他似乎忘了一句,在他眼里,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出身相府,家世优渥,这一点才是最值得他利用的地方!

    说话间,卫临风再一次靠近她,抬手轻揽住她的肩膀,偏头靠近她的耳畔,试图像从前那般,噙住她的耳垂,亲昵的表达着爱意。

    然而徐意真却没这个兴致,他当即偏过头去,推开了他,往一旁走去。

    被拒绝的卫临风愣怔当场,他已经忍了好几日,今日这才鼓起勇气再次与她亲近,却又一次被她推拒,卫临风顿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