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像从前那般胆小,他长眉微蹙,默了片刻,才将白猫交给小海子。

    会意的小海子即刻将猫儿给抱走了。

    白猫离开后,徐意真这才稍稍放心,跟着雯悦一起近前,福身向他行礼,“参见荣王殿下。”

    李序没应声,只看了雯悦一眼,“你不好好在宫里待着,怎的跑我这儿来了?”

    “我惦记皇兄,就来看看呗!你的腿伤可好些了?”

    雯悦话音刚落,李序的视线便落在了徐意真身上。

    徐意真看得出来,李序应该是在怀疑她将那件事告诉了雯悦,可她只说了玉佩之事,关于李序能在水中自由游动一事,她未曾与任何人提及。

    她问心无愧,也就神色如常,并未有任何慌张。

    李序猜不出雯悦是否知晓内情,只淡应道:“还是老样子。”

    看着那轮椅,雯悦不免惆怅,哀叹道:“宫中都在谣传,说皇兄你的腿伤是假的,我倒真希望这谣传是真事儿,希望你还能像从前那般正常行走。”

    道罢这些,雯悦又觉不妥,“其实我知道皇兄你不喜欢听旁人提这些,罢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了,说点儿开心的吧!意真来给你送银子了。”

    李序不屑冷笑,“这算什么开心之事?如若可以选择,我宁愿要那把折扇,也不稀罕银子。”

    谁说不是呢?假如徐意真有的选择,她也不想把自个儿的银子交出去。前世她挥金如土,今生她对银子爱惜之至,

    “其实我去了清风镇,只可惜沧海先生看不上我的字,不肯赐墨宝。”

    雯悦颇为好奇,“你的字写得挺好的呀!居然入不了那位先生的法眼?”

    徐意真的字说不上多好,但也绝不会差,以往读书的时候,先生还时常夸赞她的字,

    “沧海先生是个怪人,他评判字的标准与常人不同,他说我的字心浮气躁,所以他看不上。”

    雯悦不屑撇嘴,“我看他是偷懒不愿意写,故意在那儿故弄玄虚吧!”

    “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见过面之后我才知道,这个沧海先生确实是位高人,或许他懂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