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意真辛苦查账,查了那么久都没查出任何端倪,那卫临山也是个机灵的,一早就做了假账,幸得此人其身不正,他以为徐意真什么都不懂,使了些小把戏,贪了她的银子,徐意真顺势而为,这才用这种方式抓到了他的把柄,理直气壮的收回了他的管田地之权!

    便是卫临风知道此事,他也不敢有微词,只因她用的是正当的理由,卫临风纵有不甘,也挑不出她的错来,谁让老二犯下大错呢?

    这职权倒是收了回来,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冬葵不免替夫人忧心,

    “夫人,您名下那么多田地,单您一个人打理,必然会很辛苦,有些事务还需要时常出去料理,可您也不能日日往外跑啊!这可如何是好?”

    关于这一点,徐意真早已琢磨过,她也想亲自去管,只可惜她还要盘算着和离之事,有太多的琐事需要她去处理,管田地的事儿,她实在是忙不过来,

    “明日你回一趟徐家,跟我二哥说一声,让他在族中找两个可靠之人,田地先交由他们打理,等我忙完自己的事,再另行打算。”

    夫人的事儿,究竟是什么事儿呢?冬葵隐约有种预感,但夫人一直没有明说,她也不多问,只依照夫人的吩咐去做。

    “是,奴婢记下了,明日就回去。”

    徐意真不肯帮忙,二夫人还不死心,又去找卫临风求助,

    “三弟,临山可是你的亲二哥,当年你参加科举之时,上都城赶考需要银子,还是你二哥想法子凑的,我还回娘家借了银子凑给你。

    虽说咱们一家人也不该提这些,可自家兄弟出了事儿,我实在找不着旁人帮忙,只能求你。三弟,你就看在亲兄弟血浓于水的份儿上,想想法子帮帮你二哥吧!”

    甭管卫临山犯了什么错,都是他的亲兄弟,卫临风也想帮他,可关键在于怎么帮,

    “二嫂,我与你说过,在朝为官,与家属有关的案子必须回避,不是我不想管,而是我实在无法插手此事!”

    “那你拖拖关系找别人帮忙嘛!”二夫人认为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他肯想法子,终归是有解决之策的,

    “得多少银子?我来出,不让你破费,只要你动用关系即可。”

    这事儿可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的,“若此事还没有闹起来,私下解决还好说,怎奈官府已经宣判,那便不好再更改,现如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大哥一起想想办法,帮二哥将那个罚银先给交上,至于关押一事,恕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交罚银不顶用啊!二夫人是想将人给捞回来,“难道就要让他在牢里待四十五日吗?听说那里阴暗潮湿,饭都不是给人吃的,那都是猪食!你二哥他怎么受得了呢?你忍心让他待在牢里受苦吗?”

    二嫂这话说得,好似卫临风不帮忙便是无情无义,对不住二哥一般,心下窝火的卫临风面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