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真离开便是大半月,雪姮又包了半个月的雅间。

    棋王对雅贤庄的聚会颇有兴致。

    雪姮正待出去寻苏真,苏真从外头回来了。

    “怎的去那么久?”雪姮问。

    棋王道:“十八日,不算久啦!我要带你去雅贤庄的文会,你偏不去,里头有精通琴棋书画的,还有会诗词文章的。我听人说,早年的苏敬斋在此地做大都督,自他来后,文风大好。苏家子弟无论男女俱是才子,又有苏门四杰,有四大杰、四小杰,啧啧,这个苏家……”

    “嘉兴公主的外祖。”苏真道。

    棋王想起来了,“上次狐丘几只狐妖生事,好像这苏家人没出现?”

    “苏家人认为,嘉兴公主早在百贤庄大火中被迫身亡,焦尸是苏敬斋父子确认后下葬的。上次狐族白雪非说我就是嘉兴公主,掘开了嘉兴公主墓,把人的焦尸拍成了一堆粉末,还把陪葬之物散得四处都是。苏家人听了后,又重新收敛,修复了公主坟。”

    雪姮摇头轻叹,“掘人坟墓,让人死了都不安身,这可是大恶之举!如同杀人两次!”

    苏真就是嘉兴,也觉这事狐丘的人做得过份。

    百姓们对狐丘几只狐狸骂得甚狠。

    百姓已经骂过了,她便不再说狐丘的善恶对错,她与狐丘的人终究没干系。

    她坐到桌前,取了一壶果露、一瓶梅露,又化出三只玻璃杯,倒了三杯梅露。

    三人各执一杯。

    苏真道:“师父,我这次去了百贤庄,嘉兴公主当年创出了玻璃制品。在百贤庄处我发现了一种新式灵晶,我称为玻璃灵晶,用这灵晶凝入黄金,能变成如同太阳般透明又漂亮的首饰。”

    她化出一顶女式头冠。

    棋王久久地盯着头冠,这也太美了,真的像太阳一般的光芒,透明的黄金啊,这就是一件宝物。

    苏真捧在手里:“徒儿送给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