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点了一下头,对身后的仆妇、丫头敲打了一番,一个字的真相都不能露,只能咬死是苏家老太爷与乐达候府的荣老候爷二人订下的,板上钉钉的真事儿,不容质疑。

    甄苏确定四下无人,拿出银票,眼神灼灼地数银票,“一千、一千二、一千五……”数着数着,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长得不一样,不会是假的吧?”再往后数,又发现一张不一样的,数量是对的,可这两张银票的钱庄号不一样,盖的印鉴也不一样。

    甄苏看了又看,心下一片狐疑,“这可是活命的东西,要是拿到假的,我得哭死,瞧着不像假的。只是不是大齐宝通钱庄的银票,这恒通是哪一家?京城有这样的钱号,宝通给不给兑换?”

    她从脖子上掏出一个锦囊,是系在脖子上的,将银票塞了进去,另两张单独放在衣袖袋里,藏好银票,坐在桌前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