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什么好看的。”肖尧忽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老婆,你现在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胖次呀?”

    “你要死啦,”沈婕骂道:“在咖啡馆说这种话?伐要米空了。”

    “没有没有,我已经出来了,”肖尧解释道:“你听,我在河边呢。杨柳岸,晓风残月——”

    “大晚上的在河边冲魂,你又不会游泳——离河边远一点!”

    “哎,好来,”肖尧说:“所以是什么颜色的呢?”

    沈婕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安睡裤,这玩意儿的造型确实不敢令人恭维,高低有点像宝宝纸内裤:“没穿!你满意了吧?”

    “真的吗?我不信。”肖尧显然只是想要沈婕回答这个问题,但根本不在乎答案是什么。

    “这里是我家,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不穿什么就不穿什么。”沈婕坚持道。

    这种安睡裤是天韵给的,这个年代貌似还没有,简单地来说就是一种姨妈巾,好处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不用穿胖次也不用戴姨妈巾,很舒服。

    未来科技,沈天韵,低配版哆啦A梦,沈婕想。

    但是,如果告诉肖尧,八成会被他理解为成人纸尿裤。

    “那么开——那么自由啊?”肖尧夸张地附和道:“那我问你个正经事。”

    “有本早奏。”沈婕说。

    “那……你穿袜子了吗?”肖尧说。

    这叫正经的吗?

    “也没有!十三点啊,”沈婕嗔道:“大夏天的谁在家里穿袜子啊?内裤都不穿还穿袜子!”

    “啧,”肖尧啧了好一会儿,然后坚持在不正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好想和你一起睡啊。”

    “你还是别和我一起睡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沈婕随口怼道:“而且,就算我禁足结束了,我也不可能和你在外面过夜的呀?”

    “那,午睡也行的。”肖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