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印象比较深的,”肖尧说:“除非婚配双方的一方死去,婚配是不能解除的。”

    “不错。”郁波说。

    “领过洗的人和没领过洗的人不能婚配。”肖尧说。

    “婚配圣事的主体是一男一女,”郁波悠悠地说:“就像创始之初,祂在伊甸园里造了亚当和厄娃一样,造了一男一女。”

    “是的,两个男的或者两个女的肯定是不行的。”肖尧眼珠子一转,避重就轻道。

    “一位男性和两位女性可以吗?”郁波说。

    “那当然也是不行的了。”肖尧说。

    “我们之前也提到过,”郁波再道:“合法的性行为只能是发生在……”

    “圣洁的婚姻中。”肖尧打断了他道:“这两点我都会谨记的,神父。”

    说到“神父”两个字的时候,肖尧加重了咬字的语气。

    “I’msureyouwill.”郁波道。

    “神父,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肖尧觉得郁波无论是作为神父的立场还是舅舅的立场,敲打自己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既然是做贼心虚,他当然想要快点开溜,更何况——

    “小子,伱应该记得,我不是什么老古板。”郁波叹了一口气道:“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上高中的时候,我也喜欢过我们班的班长很久。”

    “你说的那个班长会不会碰巧也姓梁?”肖尧脱口而出打趣道。

    一般来说,肖尧并不是一个不分场合不看对象乱抖机灵的人,只是此刻的他急需把话题的矛头从自己身上转移出去。

    万万没想到,郁波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没错,就是她。”

    这下子,轮到肖尧一时语塞了:“啊~~~~~~”

    “啊”了半天才说:“还,还真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