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常的态度,结合共生忽然消失的大背景,很难不让肖尧感到焦虑与困扰。

    即使努力地对自己进行“放轻松”的心理暗示,即使自己对自己不承认也没有用。

    一旦面对自己真实的内心,肖尧就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真的很在意。

    这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在有沈婕陪他烫电话粥,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先前一直焦虑的“被剥夺的爱”似乎不治而愈,肖尧暗暗感叹只有距离才是最好的爱情良药。

    当然,有关郁璐颖的“小小反常”状态则是不能和沈婕讨论的话题,只能自己憋着。

    等到了次日12月4日,也即是军训的第五天,最后一日时,郁璐颖的冷淡态度有了缓和。

    然后就轮到沈婕不见了。

    关于这一天的情形,这里又可以简单描述如下:早晨的时候,沈婕还给肖尧发消息说,似乎明天是要去纳瓦拉婚纱挑衣服试衣服,向肖尧确认具体详细的行程安排。

    肖尧起床晚了,心急慌忙地穿衣穿裤,遂回消息道“待会跟你说。”

    等到他利用军训列队训练的空隙休息时间给沈婕回消息的时候,当时并没有得到回应。

    自然,肖尧不以为意。

    可是等到午休的时候,以及下午各班训练成果展示比赛结束以后,肖尧依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这就由不得他不感到奇怪了。

    即使他没有那么容易失去安全感,也不可能不去思考这里面背后的原因。

    在返回市区的大巴上,肖尧给沈婕打电话。

    “嘟——嘟——嘟——嘟——嘟——”

    漫长的提示等待音后,听筒的另一头传来死寂般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