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当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不知道。那你便说清楚。”此时,章界莆的脸庞上似带着一股子轻笑。

    秦凝很敏感的察觉到了那一丝轻笑,于是扭过头,不再吭声。此时秦凝在想,在此时,要不要加上一个‘哼’,若是加上,是不是更加应景。

    再看棋谱,章界莆说:“有什么,尽管说来。”

    于是秦凝开始呱呱的说:“侯爷是何时得知妾身卖了首饰的?早便知道了对不对?可是却装作从未不知。”

    “还有,我在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侯爷全部知晓。那我是什么?金丝雀吗?只能接受投喂?”

    “侯爷从来不管不顾我的想法,老是让我做出那样的举动,要知道我一个女儿家该是多么害羞。”

    “还有,侯爷你寻茵茵寻了这样许久,却还是没有一丝消息。”

    一股脑的说完,秦凝直直盯着章界莆。而此时章界莆也盯着秦凝,嘴角也无轻笑,也无甚表情,淡淡的。秦凝看不懂。

    最后他说:“你不是金丝雀吗?那你那晚同本侯说什么想做侯府主母?”

    一句话回答了秦凝所有的问题。因为是金丝雀,所以一切问题都不叫问题。这话说的毫无还嘴之力,却又说的极其委婉,深究才能察觉。不过作当真是有作的好处,完全不需要理会什么气势,什么逻辑性。

    “所以,我便是一直要过这样的生活?”

    “那倒也不然,看你如何做。”章界莆还是直视秦凝。

    “侯爷还要我如何做?那么羞人的事我都做了。那种姿态对于一个女子而言该是多难。”

    “你不想那么做吗?”章界莆说。

    一句话弄的秦凝又是一噎,这回是真的一噎。该怎么回答?

    于是秦凝直接往床榻去了。躺到榻上准备睡觉。既然在这个院子里他手眼通天,那么必然知道她来葵水了,所以直接睡觉就好。

    秦凝不知道章界莆是如何想的。她之前猜章界莆一定是极喜欢秦凝玥的,秦凝玥越是一副有所隐瞒的样子,在他看来却越是新鲜,惹人怜爱。可什么都有限度。至于今日章界莆到底是如何想的,秦凝猜不透。可是秦凝想,这么作下去,应该总有结果。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如此的秦凝玥,都该有所表示才是。不急,继续试探就好。

    如此想着,屋内静悄悄的。很快秦凝便有了困意,渐渐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