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我们摆脱制约的方法……”

      这个计划,倒是听起来不错。

      既算是两全其美,又可以判断小兰这句提示的真正含义。

      不过常念闻言之后,却撂下了手中的背包,忧心忡忡地接过水壶,试探性地问道:

      “可是,如果接触水源并不是死路。

      并且,陈复也不知晓府内有鬼,不知道水源是袭击的契机,我们岂非白折腾。”

      潼关点了点头,常念的担心不无道理。

      只不过他将背包拿在手中,轻声说道:

      “其实,我们一开始主动面对红白相冲,或许就是一个错误。

      现在被鬼物追杀、被陈复要挟,主动权丧失殆尽,你我只能希望计划可行,仅此而已了。”

      另一边的余郭也早就收拾好了东西,位于北院的场院里,端坐在石凳上。

      对着脖子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的方慎言轻轻说道:

      “你说,老妇要找我们,会做什么呢?”

      方慎言没有搭理他,也实在没法搭理,他的脖子上有种火辣辣的胀痛。

      不仅不能说话,甚至呼吸都十分不适。

      他推了推新换上的备用眼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烟盒,却无论如何不能抽上一根。

      “会不会是吃午饭啊,这都什么时辰了,我是真有点饿了。”

      陶小依也听到了余郭的提问,兴致缺缺地回复着。

      余郭搭耳一听,就知道这是一句调笑话,却也笑呵呵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