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理由比较合理,但常念却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与方慎言始终处于一排的常念,却清楚地记得,方慎言在抬棺时绝对没有受伤。

      常念转头就正看见方慎言偷瞧府门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口气。

      看起来,方慎言还是背着他们做了一些事情,或许与掉队的季礼有关。

      七号店的店员们,仍然做不到同一阵营。

      分裂从潼关的进入就已经开始,只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将会彻底分割。

      潼关此时并未在意后面几人的谈话和小动作,他在脑海中不断推演走过的路。

      将深宅大院的李府,进出方向都牢记在心,以便后续操作。

      同时,他也在不住地观察前方的青年。

      这青年一身长衫,头发梳得干净利落,净面之下有些俊美。

      后腰的束带上,绑了一个香囊,里面显然是装着东西,但却看不出。

      潼关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附近的摆设。

      他现在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整座宅子,没有任何仆人和婢女。

      先前去往后院放置出殡之物的白袍人们,也都没有再次出现。

      兵荒马乱、朝不保夕的年代里,一所孤静老宅。

      潼关确信自己成了来者,一切的恐怖源头逐渐朝着他靠拢。

      李府的夫人,正在等着他们五名店员。

      事先就知晓的五名店员……

      他深吸了一口气,季礼不在了,并且像是在青年人的眼中从未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