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维宁捂着脸,耳朵嗡嗡的响,她不可置信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沈晚辞:“你们就饥渴到连拉窗帘的两分钟都等不及吗?干脆开个现场直播好了。”

    “沈晚辞,”薄荆州的声音沉沉的,似乎是动了怒:“一大早的,你在做什么?”

    “你明知道妈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为什么不把新闻压下去?”

    薄荆州这才低头去看被她扔过来的手机,他的手机昨晚关机了,又懒得去车里拿充电器,并不知道新闻的事。

    他一目十行的将新闻内容扫了一遍,沉着脸大步往别墅里走,“妈怎么样了?”

    沈晚辞看着紧跟着他一起往里走的简维宁,“你打算带着她一起进去?是还嫌妈气的不够狠?想让她再被气晕一次?”

    薄荆州看了眼跟上来的简维宁,抿了抿唇,“你在车里等我。”

    今天是简爸爸的祭日,他答应陪她一起去祭拜的。

    简维宁:“我去看看伯母,当面跟她道歉,请她原谅。”

    沈晚辞今天是肯定不会让简维宁上去的,就算他们已经发展到要见家长的程度了,也不行,江娅竹刚醒过来,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简维宁,你只要敢往前跨一步,我就能让你躺着出去。”

    薄荆州皱眉,“你在这里等我。”

    简维宁气急攻心,瞪了沈晚辞几秒,又嘲讽的笑了。

    不过这些表情都是背对着薄荆州的,她出口的声音依旧柔柔的,带着大姐姐似的包容和温柔:“晚辞,你现在阻止我,不要我上去,是因为伯母还是因为你喜欢荆州?想要和他复婚,所以才在离婚后还以薄少夫人的身份自居?”

    闻言,薄荆州幽深的目光看向沈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