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蹙眉,他以为薄荆州是街上的垃圾吗?想丢就丢,想捡就捡!

    她十分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可能。”

    沈震安默了几秒,竟然妥协了,“既然你不愿意,爸也不逼你,但薄家这棵参天大树,我们不能就这么弃了,你既然不愿意再跟荆州一起过,那就撮合一下他和小璇。”

    反正沈晚辞嫁到薄家这些年,他这个岳父是一点福都没享到过。

    沈晚辞震惊的睁大眼睛,终于明白沈璇今天盛装出席是了为什么,原来这两父女打的是这个主意。

    “沈璇和薄荆州?”她实在没忍住,“白日做梦。”

    别说薄荆州只是二婚,只要是眼睛没瞎,N婚都不可能娶沈璇。

    沈震安气得不轻,在沈璇的安抚下又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既然你当初能凭着那一晚嫁给荆州,那小璇也可以,论身材论长相,她虽然比不上你,但扔在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他将一颗小药丸递给沈晚辞,“你抽个时间把这个给荆州放酒里……沈家发达了,你身为沈家的大小姐,才更有底气。”

    刚说完,薄荆州就打完电话进来了,沈震安急忙示意沈晚辞将药收起来。

    沈晚辞收是收了,不过一转头就将人卖了——

    “我爸让我把这个放你酒里,再给你和沈璇开间房。”

    她无视沈震安喷火的视线,直接起身走了。

    薄荆州看着桌上那颗药,一双眼睛如同覆了层冰霜,全是凉薄和冷锐:“沈先生可真是好手段啊。”

    话落,留下面色铁青的两个人,也走了。

    金属的凳脚在地面上摩擦出尖锐的声响,刺得人耳朵发疼。

    男人腿长,步伐又快,很快就赶上了先他一步离开的沈晚辞。

    不等他说话,沈晚辞先一步开口:“钱的事,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