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赫逸的目光也跟着简维宁看向了薄荆州,唇瓣勾出一抹类似于嫌弃的弧度:“薄总口味可真是重,竟然喜欢这一款的。”

    薄荆州淡淡道:“要论脸皮厚和不懂看脸色,秦先生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别人明明不喜欢你,还拼命往前凑。”

    这话,可谓是难听到刺耳,沈晚辞蹙眉,“薄荆州,你就算要护短,也麻烦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是谁先挑衅的。”

    秦赫逸是为了帮她摆脱纠缠才怼简维宁的,她不能看着他被这对没有道德底线的狗男女针对。

    她看向简维宁,言辞不屑,满眼都是鄙夷:“简小姐其实大可不必说的这么隐晦,什么已经解释了,别人听不懂还以为我做了多欺负你的事呢,你和薄荆州昨晚差点滚上床,被我撞了个正着,这个男人护着你,大概是没跟人提过一句,所以你还是长点脑子,不要浪费了他的一片良苦用心,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张着嘴就到处说。”

    沈晚辞在沈家和沈璇斗争多年,练就了一身怼人不带脏的本领,这么长一段话,她半点没卡壳,说完后,又将矛头指向了薄荆州,“管好你的女人,讨人嫌也就罢了,还非要往别人面前凑。”

    “叮。”

    电梯到了。

    沈晚辞拉着秦悦知进了电梯,对着正要往电梯里走的顾忱晔道:“顾公子,超载了,麻烦你们坐下一趟。”

    说完就毫不客气的摁下了关门键。

    此时的电梯前就只剩了顾忱晔、薄荆州和眼眶通红、努力憋着哭泣的简维宁。

    顾忱晔:“……”

    他可真是个纯纯的大冤种!

    沈晚辞今天是坐秦赫逸的车来的,她替他按了负一楼,又按了一楼:“我和悦知打车回去,你喝了酒,找个代驾,路上小心。”

    聂钰诚:“我送你。”

    秦赫逸:“你和秦悦知在门口等我,女孩子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沈晚辞摁了摁眉心,真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