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薄荆州不管不顾用蛮力把她强行塞进车里——

    驾驶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一回头就见少爷像拧小鸡仔一样,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

    沈晚辞抗拒的挣扎着,喝醉酒的女人毫无半点娇弱,铁了心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力气比牛还大,甚至比清醒时更没有分寸。

    至少清醒状态下的沈晚辞,是绝对不敢用爪子挠薄荆州的!

    男人的脖颈被她重重挠了一爪子,红很明显,火烧火燎的痛,他甚至在想,如果不是他的头发太短她薅不住,否认她肯定会像个泼妇一样撕扯他的头发。

    “沈晚辞……”

    薄荆州冷着一张脸,将女人挥舞的双手反扣压在座椅上,单膝跪在她身侧,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半压制着她。

    这样暧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势让人看得血脉偾张,但作为唯一的旁观者江叔,只觉头皮发麻!

    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恼了少爷,然后被丢弃在高速路上自生自灭。

    沈晚辞咬唇,看着眼前的俊脸,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泄气了。

    都要离婚了,没必要闹得太难看,他还能把她怎么着不成?

    察觉到女人不再挣扎,薄荆州冷着脸松开她,“回御汀别院。”

    他伸手摸了下脖颈处被抓伤的地方,指腹上染了点点血迹。

    男人舌尖抵着腮帮,轻‘咝’了一声。

    沈晚辞挪到另一边,身体蜷缩着贴在车门上,声音倦怠带着点有气无力:“江叔,到好打车的地方把我放下吧。”

    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但不麻烦江叔特意饶道送她。

    江叔不敢应,他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薄荆州,只见少爷脸色冷峻,没有说话。

    但跟了薄荆州那么多年,光是一个眼神,江叔都能立刻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