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捏着沈晚辞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看过?还是玩过?”

    薄荆州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

    沈晚辞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她翻了个白眼:“有毛病……”

    话音未落,薄荆州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明显不是吻而是……

    这举动太突然了!

    沈晚辞喝了酒脑子反应慢,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一声裂锦声传来,身上的衣裙被薄荆州撕裂开——

    她睁大眼睛,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薄荆州你别碰我!滚开……”

    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男人眼睫半垂,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但眉目依旧冷峻。

    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

    意识到她越挣扎,他就越要征服,沈晚辞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

    在薄荆州再次吻过来时,她偏开头,避开他的唇,声线冷淡:“一次两百万,从那三个亿里扣。”

    蓦地,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

    薄荆州心里窜动的火苗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鄙夷和不屑:“两百万?这个价的女人倒是有,但都是懂情趣技术好的,沈晚辞,你哪点值得我花这个钱睡你一晚?”

    沈晚辞用手背狠狠擦拭被他吻过的唇,不知是被她擦破了皮还是被薄荆州咬的,总之每擦一下,她的手背上都能抹到血迹。

    “凭你技术烂,凭你不是个男人对女人用强,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她愤愤说着,将染着血迹的手怼到他面前,“狂犬病疫苗费,两百万已经是夫妻一场的打折价了!”

    这一句句控诉,成功让薄荆州面色愈发阴沉。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看来教训没受够,还敢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