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谁想看他……

    最终,她不得不取下浴袍,闭着眼推开浴室门,给他扔进去,然后头也不回走向大床,兀自躺了上去。

    抢不过浴室,她还不信抢不过这张床。

    几分钟后,薄荆州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腰上的系带随意打了个结,敞开的衣襟下,男人线条流畅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还在滴着水,顺着那凌厉的轮廓线条往下滑落,没入浴袍白色的领口里。

    他看着躺在床上刷手机的沈晚辞,眉头皱起,“下来。”

    薄荆州有洁癖,不洗澡不换衣服不能上床,沈晚辞对他的习惯自然十分了解,她将手机锁屏,放到床头柜上,“我困了,要睡会儿午觉,您随意。”

    说完,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还当着薄荆州的面在床上滚了几圈,惬意的闭上眼睛,“一千多一间的大床房,果真很舒服。”

    薄荆州表情冷了下来,抿紧唇,半晌才道:“你睡觉之前不洗澡?”

    “不洗啊,”沈晚辞回答得理所当然:“这天气又不会出汗,天天洗澡皮肤多干啊,我一般三天才洗一次。”

    她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还撩了撩铺洒在洁白枕头上的发丝,“不说都忘了,今天就是第三天……晚上回来再洗吧,反正现在只是睡个午觉,下午还要出去,懒得折腾。”

    薄荆州看着她,目光像是裹着刀子,要将沈晚辞这个邋遢女人给钉死在原地!

    沈晚辞大方的掀开被子,拍了拍身侧的位置,“下午你还要应酬,先将就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