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当花瓶的愿望失败,只能收起手机,打起精神微笑着应付:“陈太太谬赞,哪有那么夸张。”

    陈太太见她性子随和,半点不高傲,要知道作为薄家的少夫人,哪怕眼高于顶也是有底气的,心里对她的喜欢更深了几分。

    “不介意我问问,您这皮肤是怎么护理的吗?”

    沈晚辞平时除了早晚擦护肤品外就没怎么护过肤,也就半个月去一趟美容院,估计是天生的,毕竟……她妈妈的皮肤也非常好。

    但她要这么说,陈太估计要在心里骂她是个死自恋狂,于是她把平时秦悦知的护肤步骤给她说了一遍。

    两人正聊得津津有味,她面前的餐桌上却突然传来‘砰’的一声轻响,一个空杯子放到她面前,她看过去,正好看到男人刚从杯子上抽离的修长手指。

    沈晚辞扭头看向罪魁祸首薄荆州,眼角余光在桌子上转了一圈,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她低声对他说:“你要倒茶找服务员。”

    服务员就在隔间外站着,敲一敲桌子就能将人唤过来。

    薄荆州嗓音低沉:“那我花一千万买你来干嘛?不如花三千请个服务生,还比你有眼力界。”

    沈晚辞:“……”

    她倾身贴近薄荆州,咬着牙:“这场交易里我的定位是人型花瓶,我辛苦受累坐在一旁给你撑场子。”

    她不是不能倒这杯茶,但她得表明立场,免得薄荆州仗着那一千万得寸进尺。

    薄荆州没说话,一双墨色的眼睛深深打量着女人,“花瓶?那你给自己的定位真是不够准确。”

    不是花瓶?那算是变相承认她有别的能力?

    虽然薄荆州是个人间老六,经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看在他今天夸她的份上,沈晚辞觉得顺手给他倒杯水,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念头刚升起来,还没有等她付之行动,就听一旁的男人继续淡淡的道:“容貌要好,身材要娇,前凸后翘,琴棋书画,端茶倒水,随叫随到,陪吃陪睡,足浴按摩,指哪走哪,你觉得这些条款里你符合哪一条当花瓶的要求?”

    沈晚辞手上的动作僵住,她符合哪一条她没心思去想,因为她现在只想捏爆薄荆州的脑子!

    “让你倒个水还那么多要求,想当花瓶,再去培训几年吧,想拿钱就做好本职工作,六岁孩子都知道的道理,还要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