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扛,上半身倒悬着,胃被男人的肩膀抵着,她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叮’的一声,电梯刚好来了,沈晚辞听到金属门朝两边推开的声响,她扭动着身体,忍着不适:“薄荆州,你放我下来!”

    这个姿势实在太难受了,大脑充血,又晕又胀,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薄荆州没说话,扛着女人走进了电梯。

    沈晚辞觉得再过一秒,她就会因为大脑承受的压力过大直接晕过去,她用力拍打着薄荆州的后背,“你放我下来,我想吐!”

    薄荆州:“你最好是忍住。”

    没有别的具体威胁,但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都能让人清晰的感知到他此刻的愤怒。

    夜阑的规矩向来很严,在场子里不容许客人被人粗暴对待,但现在……

    她被薄荆州从六楼扛到一楼,一路经过无数的服务生和监控,都不见任何工作人员上前阻止。

    最后,沈晚辞是被男人摔进车里的!

    她还没从倒挂的眩晕感中找回自己,薄荆州就掐着她的下颌,高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

    男人单膝跪在真皮的座椅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看来,这三年我确实是太纵着你了,才让你不知天高地厚,生出以卵击石的狗胆。”

    薄荆州微长的额发还是湿的,透着威士忌的气息,在狭隘的车厢里不断蔓延。

    沈晚辞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尽量后仰着避开这气息,“既然我们两看相厌,就赶紧离婚,办个手续而已,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两看相厌?”薄荆州低笑,嗓音富有磁性。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压着声音说话时很性感,无论是唇角的弧度还是沙哑的声线。

    薄荆州扯开衬衫,紧绷的腹肌完完全全暴露在沈晚辞的眼中,那流畅的肌理线条从腹部一路延伸到裤腰里,别样的诱惑。

    “你错了,我现在对你可谓是兴趣浓厚,最近总想到你被我压在身下,以不同的姿势和力度的……”